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煞有介事的点了一下头：“当然会。”言下之意，这是特殊情况，萧芸芸大可不必这么意外。

如果越川可以活下来，这个世界就可以少一个伤心的人，芸芸的心上也可以少一道创伤。沈越川今天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和陆薄言通过电话，陆薄言告诉他，就在他婚礼那天，康瑞城打算对穆司爵动手。

后来小家伙告诉她，是阿金叫他进来的，她才明白过来，她的秘密正在逐渐失守。克制了这么多天，现在，他终于不用再克制了。

自从做完最后一次治疗，沈越川一直很虚弱，每天需要十六个小时的深度睡眠，剩下的八个小时才能保持清醒。老人家的视力有所下降，看不清康瑞城脸上的不悦和怒气，只是隐约觉得他有些严肃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坐到一个两人沙发上，陆薄言先开口：“越川昨天还好好的，为什么会突然这样？”萧芸芸看了眼其他人，不太确定的问：“表哥，爸爸，你们也不反对吗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迟疑了片刻，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萧芸芸沉默了半晌，还想说什么争取一下，可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，她发现越川说得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