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沈越川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,他下班后直接去了医院。
沈越川愣了愣,伴随着从车窗灌进来的晚风,他的声音沉下去:“有什么事吗?”
沈越川不但没有放开,反而更加暧昧的靠近萧芸芸:“我跟你说过,再对我动手动脚,我就对你不客气就像刚才那样。”
萧芸芸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,一边别开视线:“不让知道就不让知道!我现在也不稀罕知道了!”说完,转身就要走。
萧芸芸看着他半藏在屏幕后的脸,依旧英俊,却又多了一种因为自信而散发出来的游刃有余。
沈越川意识到事情严重,返回去叫萧芸芸,可萧芸芸睡得太死,他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“……”一秒过去。
陆薄言把异样掩饰得天衣无缝:“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很忙,越川……可能没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关上门后,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就在萧芸芸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,沈越川突然说:“那天,我听见了。”
沈越川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头,刻意粉饰轻松,忽略心底那种万蚁侵蚀的感觉。
天桥下,是宽敞的马路。左边是明晃晃的车前灯,而右边,清一色的红色车尾灯,两个方向的车子在马路上急速奔驰,不知道要赶向哪里。
“首先我声明一下,我们是医生,我们绝对相信科学。但是,这件事真的很诡异,神经内科那边都炸了!”萧芸芸清了清嗓子,接着说,“神经内科有一个病房,之前住着一个脾气很不好、整天扬言要报复社会的病人,但最后那个病人没有这个机会,他没有好起来,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。”
萧芸芸抿着唇一脸着急:“表嫂,我想解释一下……”
一个是他右手边的另一个伴郎,一个是他左手边的萧芸芸。